李超被抽得喊了一声后拔腿就跑,边跑边欲哭无泪道:“他是郡尉,我只是临时的行军司马。 我怎么能管得了他,阿翁您讲讲道理行不行。 再者,我才是您亲儿,舍不得抽他就来抽我。 我这心都要碎了。” “你连心都没有,还能碎到哪去?!” 火气没彻底发出来,李信追着李超边跑边继续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