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融化,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小孩气喘吁吁地停在邓晨面前,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一路奔跑而来。他抬头望向邓晨,眼中带着一种求助的光芒,仿佛邓晨是他唯一的希望。 小孩伸出颤抖的手,将信件递给邓晨,声音微弱却充满了紧迫感:“大人,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说有重要的事。” 邓晨接过信件,他能感觉到小孩手掌的冰凉和信封的微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