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通和物业走出来后，张楠并没有立刻驾车返家。相反地，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梅花三的电话。

"喂，兄弟！最近这段时间你是跟着方婊子还是崔副局?" 张楠开门见山问道。

"嘿！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个崔短命啦！他和杨智斌又见过几次面，我本来正打算向你汇报情况呢。"

"行，我了解了，你跟方婊子也有段日子了吧，以你的经验来看，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