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李绍辰的关系,他们成功的知道了,那是哪家人的女儿。 打听下来,众人的心都凉了一截,人家的家世可不一般。 父亲可是国子监的潘祭酒,门楣门第都不知道当时比自家高了多少。 二堂哥李景恒一听就蔫了,这些年好不容易单相思一个姑娘。 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童生,连秀才都不是,这让他如何敢去人家姑娘的面前表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