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太远的地方。” 宇文瑶也是低眉一笑,自家父皇的心思,他怎么又会不知道? 也只是可怜他那驸马,一腔抱负这一辈子只能做个安分守己的小官。 有时候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宇文瑶经常会问他后不后悔。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他说的话,眼里的坚定仿佛能看进人心里去。 “无论未来我的仕途会维持怎样的高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