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员和四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实验室安保人员到来,警惕地扶这个全身绑着绷带的人坐了起来。 “这位先生,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之前做过什么吗?” 一个穿白褂的实验室人员低声问道。 “我是谁...对了,我是谁?” 绷带人似乎陷入了一种失忆的状态,反问对方道。 “你再仔细想想...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