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缓了好久,才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院长听。 院长听后,沉吟了片刻,才开口,“就这点事?” 左静闻言,立即变脸,“舅舅,你怎么能这样说?就这点事?这事还小吗?我第一次遭受这样的羞辱1 她感觉自己都委屈死了,想要来舅舅这里寻求安慰,结果却被这样说。 此时此刻,院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左静给哭大了。 “我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