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林盛夏一直在处理林港生下葬的事宜,所有事情都是由她自己亲自处理,不假他人之手。 这是她的父亲,这一辈子,她也就只能为他做这一件事了。 车上,林盛夏坐在后座,脑袋无力的靠在车窗上,面无表情。 车厢内,因为她的沉默,而变得格外安静。 一旁,张衍静静的看着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调头,去餐厅。” 这两天来,林盛夏几乎没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