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你就对我施法,把我记忆里面的你,完完全全割舍出去,好不好?这样我就不会再想起你,也不会认识你。我们从此形同路人,好不好?” 罗辰的脊背挺得僵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幽深的目光看向山洞外面灰蓝色的大海,似乎在思考这种提议的可行性。 荣慧卿的泪水逐渐渗透了他的外衫,打湿在他的后背之上。 泪水有一点热度,但是还不到滚烫的地步。 可是罗辰甫一感觉到,居然像被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