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活像长残了的小土猫的毛茸茸，语气和缓的问：“十万功德而已，你直接还我功德也行，换算成人民币给我五百万也行，刷卡现金都行哦，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陶遥小声逼逼：“我，我没有功德，也没有钱。”

曲春熙脸上的完美表情瞬间破裂，她努力按捺着心底直冒火的情绪，咬牙切齿的问：“那你准备怎么还？”

“我不知道。”陶遥捂脸。

曲春熙：“……”

“你把我杀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