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选个日子给纳了。 现在身子还没有挨着呢,便被自己糊里糊涂的给送了出去,可真是让他心痛。 “周兄弟!” 强打起精神,贾琏从床上挪了下来,“酒后之言,怎么可能做数呢?” “琏二哥,你这是想要失言吗?” 周聪的双眼陡然变得危险了起来。 “周兄弟!非是我想失言,实在这是酒后戏言!” 贾琏陪着笑道。 “即如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