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常怀远轻轻点头:“这里发生惨案的时候,你我还未有幸跟随先生。” “如今细算,已经过去了一百一十年之久。” “他们心中的怨气积压难销,倒也可以理解。” 就在这简短的对话间,纸人已经动了起来。 扎纸铺里的电灯忽明忽暗:每一次熄灭再点亮,他们便距离酒桌更近一步。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