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 看着地上惨死的儿子,张国栋悲从中来,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神情呆滞,手向后摸了几下,最终在摸到沙发边缘后,才全身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 “学长,看到张进的模样,让我想到了昨天那个陈千川。” 做完现场笔录,其他打更人进去处理了张进的尸体。 “陈千川?哪个陈千川?他又发生什么事了?” 徐东进已经不算是负熵院学员,前两年毕业于负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