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间满是鄙夷，或许是黑暗的原因，祂的面部表情几乎没有。但单单看那一双眼睛就知道，他对老者的话没有人的兴趣，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人类，一缕残魂给予你。如若不然，你族什么都得不到。”

祂显得很不耐烦，身影中充斥着一丝扭曲的能量，老者只感觉浑身都快被捏碎了，直接脸着地，像钉钉子一样，被结结实实的按在地上。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