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以为他死了,不过皇城司不会为一个死人大费周章,看来应该是活着。活着好啊”,说着话赵从吉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略显冷清的家。 他倒不是一个人居住觉得寂寞,只是想到弟弟在世的时候常常在这厅堂与他饮酒闲聊,眼下却斯人已逝自己有话也不知跟谁聊。 临走时,带队的叶知秋开口问道:“赵公,晚辈能否问一句,令弟为何当初要将那个儿子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