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摸咂摸嘴,然后叹道:“可大家后来问我这货好在哪里,我说不上∈,来。” “所以你挨揍了?” 程处默颓然点头,指了指自己满是淤青红肿的脸:“看见了么?我爹把我吊在树上用鞭子抽,足足抽了我半晚,我的惨叫声半个长安城都能听见……” 李素只好送上同情的表情,这回不是应酬,是真同情。 程处默忽然不知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嘴角刚勾起,却牵动了脸上的伤,痛得哎哎直叫唤,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