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瞪他一眼,道:“你都多少天没去河滩了?” 李素握笔的手一僵,一滴浓墨滴到纸上,浸染成一团墨渍。 为什么不去河滩?或许,自己在躲着什么吧,躲避世上的俗规,躲避一段很不现实的孽缘? 笔尖在半空中停顿一会儿,然后落在纸上继续摹勒字迹,笔划却分明已有些凌乱。 李素若无其事的笑,连声音都很正常,听不出任何异样:“最近忙啊,没见我家工地忙成这样。” 东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