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笛,道:“以后别吹这个了,吹得人心里慌慌的,不好听。” 李素被她从乡愁中惊醒,笑了笑,无所谓地点头。 东阳把玩着手里的陶笛,嘴里哼哼有声,似乎在默记李素刚刚吹奏的曲调,过了一会儿,抿着嘴悄悄笑了笑。 “李素,这里便是你的故乡。”东阳重重地道。 李素怔然,随即举杯饮尽冰凉的葡萄酿,漫声吟哦:“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声渐凝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