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身上,难道他吃错了药?” 思考显然不是王桩的强项,现在王桩已感到有点头痛了,揉了揉太阳穴,王桩叹道:“那他一定是吃错了药。” 李素沉吟道:“现在再想想那焉的身份,他是龟兹国相那利的堂侄。龟兹国与我大唐这些年不太和睦,常与西突厥勾结一处,祸害丝路上的商贾……” 王桩一惊:“你的意思是说……那焉有问题?” 李素眨眼:“我说过这句话吗?我只是想说,那焉这个人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