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拍了拍他的肩:“今生居然能认识你这个兄弟,实在是……” 王桩咧嘴憨笑:“缘分?” “造孽。” 第二天。动静更大了。 清晨时分。李素还在帅帐里呼呼大睡,营地却喧闹起来。 营地辕门外,莫名出现了上千人,全是城里的百姓,这些人成色很杂,有披着皮裘的突厥人,戴着圆帽的龟兹人,穿着麻布短衫的汉人。人群里甚至还夹杂着几个穿得邋里邋遢的和尚和道士,一锅大杂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