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李素仍盯着那焉渐行渐远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笑道:“那焉这一年对我不错,虽然他的堂叔正调集大军攻打我们,但与他无关,眼看西域大军要攻城了,我既然狠不下心把他绑到城楼上当肉票,索性放他走吧,凡做人做事,都应该留一线的,把事做绝了,天道也会把你自己的路绝了,王桩,以后你也要记住。” 王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又道:“我刚才看见那焉出城的一刹那哭了……” 李素笑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