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耍了,小嘴一瘪,委屈地道:“夫君又欺负妾身……” “别说欺不欺负的,就问你这首诗哪里作错了?你能挑出错来吗?连韵脚都对上了,还通俗易懂,分明是一首旷世佳作。” 许明珠一怔,然后喃喃重念了一遍:“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念着念着,忽然噗嗤一声,许明珠笑了起来。 “虽说用词太俗,不过倒也贴切,很传神呢,夫君不仅是英杰,也是怪才。” “那是,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