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地步,身子结实着呢。” 李素笑道:“就当是儿子的孝心,喜不喜欢您都披上。” 李道正哼了哼,深情仍旧倔强,却将熊皮裹了裹,严严实实地把自己包住了。 李素策马快走了几步,与老爹并肩而行,试探地道:“爹,您为何要将娘葬在那个荒地里?逢年节给娘上香也不方便呀,再说附近就娘一座坟头,她多孤单啊。” 李道正叹道:“你娘毕竟是富贵人家出身,与我隐居太平村那些年,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