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重重地道:“老夫什么都没做过!贼子休得污蔑我!” 李素噗嗤一声笑了:“禄兄啊,你学坏了,和我一样无耻了,这样很不好……” “贼子,可是欺老夫刀锋不利乎?”禄东赞快气疯了。 李素笑着摆了摆手,道:“禄兄冷静,其实你我都是同类人,彼此不妨坦荡一些,无须色厉内荏,更不必死鸭子嘴硬。” 禄东赞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坐下来缓缓地道:“李县侯,老夫自问未曾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