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拢着双手在墙根下瑟缩,目光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城门。 “算清楚了吗?这一炷香时辰过去了几拨巡逻的守军?”薛仁贵压低了声音问道。 “三拨,每次只有一个小队巡弋而过,每队五十人,一火之数,为首的应该是火长……”旁边一名府兵低声回道。 “城门侍立的守军呢?” “城门甬道内站立不动的守军有二百人左右,城楼上也有,不过隔得太远,无法计数。” 薛仁贵眼睛仍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