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儿怎就这样走了呐?才二十五岁,连个孙子都没给我留,如今这天下可怎么办?你们都是重臣,都说说吧……” 内东门,福寿堂。 一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太太正在大堂中空空如也的御座旁的一把玫瑰椅上坐着,掩面而哭,一哭还一边有大名话询问堂下站着的宰执重臣。 重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都惶恐,人人都惊讶。 官家病倒的事儿,他们都知道。 官家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