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丝丝寒意从膝盖传来,直入骨髓,冻得她止不住打颤。 她一边裹紧斗篷一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仰头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完全没有了方才大义凛然的气度,只想着如何寻个法子让自己先站起来再说。 毕竟再这么跪下去,冻伤了膝盖,只怕她整个正月都别想从床榻上下来了。 然而请跪是她亲口说的,若现在她自行站起来,无异于在打自己的脸……正当她苦思冥想也没个结果时,却见头顶一方天被油纸伞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