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裴珒卿神色愈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若不是你背后站着裴家,就凭你做过的事,足够你死千回百次都不止。” “我做了什么?”裴珀鸣试图争辩,却在裴珒卿寒冰般的眼神中弱了声音,不待多说就听他道:“你即刻向陛下呈请罪书,永世不得为官。自请禁足府中,若无赦令不得擅出。” 裴珀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大哥你说什么?这和坐牢有什么分别?” “你若不愿意,即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