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里子处,反复沾着水擦了擦。而后拿过一节绷带,缠在了伤处。 这个家伙在最开始自己进来的时候,就一声不吭。这种反应在范克勤的眼里已经是不合逻辑了,因为无辜的人都着急分辨,而这小子却没话,所以绝对是有问题的。 范克勤道:“你是警察学校的教员,也算是内行了,所以自己说吧,原原本本的说!” 曹春明喘着粗气,道:“我知道,我一定好好说!你们是为了王永亮来的吧,他确实是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