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暴露过,也没有失去过联系的时候,因此这个地点还是很安全的。” 范克勤想了想,道:“明白了。我们怎么走?” 钱金勋扔了支烟过去,道:“晚上的船,十点整,沙坪坝码头。我和处座送你们过去。” 接下来,兄弟二人又商量了一下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其实主要是范克勤在说,钱金勋则负责听。因为范克勤看过太多的案例,对这方面认识很深,讲的也很透彻。 中午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