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然后从中又拿过一支钢笔和几张纸,铺在了戴春迪面前的茶几上,续道“好好地写,咱们有一个晚上呢。但如果你耍滑头,我认得你,但我手里的家伙可不认得你。”说罢,范克勤咔擦一声,将枪支上了膛,再次瞄了瞄对方的脑袋。 戴春迪心里再次打了个激灵,道“不敢,不敢!请好汉放心,我肯定好好写。”说罢,拿起笔来,将笔帽摘下,在脑中构思起怎么写来。 见此,范克勤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