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和街面上,比前一阵的人流可是多了不少。渠昆峰提着行李箱,往左转弯,沿路而去。附近几条街上的警务局人员也比较多。 很显然,这是为了晚上的跨年晚会做的准备。不过这一切都跟渠昆峰没有关系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刚刚退房的客人,已经要离开上海了。 大约用了不到一个小时,渠昆峰已经来到了上海站,在站内的厕所洗手台下面,摸出了一张车票。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又在候车区等了将近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