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好了?”彭静蓉吃惊地问。 “是啊,其实早就好了,只是我们不敢揭开上面那层膜罢了。”刘子光俯身把掉在地上的团花扇捡起来放在彭静蓉手里说。 “你自己揭开的?”彭静蓉问。 “不是,刚才去拜会了一个西洋郎中,他帮我弄的。对了, 你说的那个朝鲜整容郎中是怎么回事?”刘子光说。 “刚才去梅园访友,那帮小姐妹介绍给我的,朝鲜国的内医正大人带着一帮人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