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宅院里,至于执失思力,阿史那思摩等人就没那么好运了,直接下了大牢。 此时,頡利正是抱着一壶酒在榻上饮着,自从没擒后,他就没了所谓的雄心壮志了,安心做个俘虏了,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只不过义成可就没那么轻易认命,她虽然命途多舛,但却是个狠角色。 看见义成进了房中,頡利眉头一皱,一把将风韵犹存的义成拉到榻上,一巴掌就打在了他曾经的母亲,现在的妻子的脸上,厉喝道:“贱女人,本汗的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