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调皮了一些,时不时就炸刺,但是毕竟是法理上承认的儿子,固然可以打,看在平时朝拜进贡的份上也不能打狠了啊,而东突厥就完全是个外人了,还是个完全没有友善关系的外人,当然可以打狠了。 听得李靖这样说,苏定方也是眉头微皱,直回道:“恩师,常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徒儿认为太子殿下这是永绝后患之举”。 说着将袖口一撕,夹层里有一封信,已被血水浸染了一点,“这是来时太子殿下让我与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