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舍孙昕贤今年已一十又八,老臣着紧他的婚事,然而那小子竟说已有心慕的女子……” “嚯嚯。”魏天子笑了:“有意思……他看上了哪家的女儿啊?朕给他做主。” “是……一位公主。”何相叙硬着头皮回答道。 “哦?”魏天子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古怪之中带着几分笑意:“瞧上朕的女儿了?不会是在端阳节文德殿的时候吧?” “这个老臣也不清楚。”何相叙赔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