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跪在赵弘润面前的那名三十几岁的大汉,脑后的发束居然是用干草随意绑固的,他身上那件布衣亦散发着浓重的酸臭味,也不晓得有多少日子没有清洗。 那股子味道,就连宗卫们亦是频频皱眉不已。 而其他那些人,比这名大汉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衣裤沾着泥巴、污渍,真亏他们居然还能穿在身上。 『十三个……』 赵弘润拿眼扫了一眼跪倒在屋内的那些贼人们,因为这些人眼下个个都被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