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无论下官答应与否,他都能调动县兵……” 严庸在提到这件事时,相当无奈。 按理来说,县令应该是一县之长,可他这个县令,当得连他自己都感觉窝囊,无论大事小事,都得看城内贵族们的脸色,这哪里是什么堂堂县令,分明就是城内贵族们养的一条狗嘛。 这一晚,严庸将心中积累了数年的苦怨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喝得酩酊大醉。 望着他那无奈的样子,赵弘润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原阳夏县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