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 赵弘润骂骂咧咧地走在出宫的路上。 别看他方才在离开垂拱殿时仿佛很平静的样子,事实上他当时气怒攻心,之所以没有表露出来,只不过是他不想再因此被他那无良的父皇额外嘲弄罢了。 无论是曾经的八殿下,亦或是如今的肃王,皆不会在处于下风时露出丧家犬的丑态,徒惹人——尤其是那位无良的父皇——所嘲笑。 “老头子,真够老奸巨猾的啊……我说他怎么突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