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一个半时辰,温崎心烦意乱地枯坐在考场上,待等到临近黄昏,当夫子庙内众礼部官员们开始收拢考卷时,他这才反应过来,他仍有一些考场舞弊的手段不曾施展出来。 但是温崎一点也不懊悔,因为他觉得,倘若他的猜测准确无误的话,那么他已经输了。 因此,那些手段用或不用,都已经不再重要。 “两位贤兄,咱们去喝几杯庆贺一下吧?” 在结束了会试后,介子鸱笑着邀请何昕贤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