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行礼道:“真是稀客啊。……釐侯今日怎么有闲情到老夫府上来?” 釐侯韩武起身还礼,笑着说道:“小侯乃是特地来请教左相。” “请教老夫?” 左相申不骇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几眼釐侯韩武,轻笑着说道:“如今釐侯贵不可言,一言可抉国内之事,难道还有什么……需要向老夫请教么?” 釐侯韩武亦是心思敏捷之色,一听申不骇这话,就知道这位老丞相是在暗示他不可大逆不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