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然,你感觉如何?” 韩王然苦涩一笑,在义兄釐侯韩武的帮助下,挣扎坐起,靠着床榻的靠背躺在榻上。 仅仅只是换了一下姿势,就累地他气喘吁吁,不难猜测他此刻的虚弱。 “义兄,津港……果真被魏军袭陷了么?”韩王然轻声问道。 釐侯韩武犹豫了一下,但看着韩王然那双眼睛,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派韩厚亲自去津港看了,方才韩厚派人前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