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太医说了,这药再喝上一个月,您的病就能好了。” 杜夫人冷笑:“他一个多月前就说这话了。”还不是不见半点好转,她的精神照旧越来越差,白日里尚能安歇一会儿,到了夜里就是噩梦连连,一场觉从来不会连续睡上一个时辰。醒了睡,睡了醒,旁人睡觉是享受,对于她来说却是活生生的折磨。 金珠在她身后讽刺地弯起唇角,口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小心:“要不,再换个太医?” 杜夫人未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