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狠狠踢了路旁树一脚,不意踢到了脚趾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站着想想,弯腰摸摸腿弯被牡丹掐过地方,突然觉得遍体一阵酥麻。为什么当时他就没踢出那一脚去呢?是怕她纤细腰经不住那一下?还是怕她雪白肌肤就此青紫了?还是怕她眼里轻蔑和不屑?或者,是怕她下一次越发狠劲地拿了刀刺他?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长这么大,没被人这么瞧不起过,没被人这么不当一回事,他咽不下这口气。总有一日,他要叫她心里眼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