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手势,让身后的小宦官去找田存善问计。 储君也是君,要让自己的属官站在外面晒着,谁敢说个不字? 文官们虽然一腔怨气,但最多也只是用干咳、晃身表达不满。 太子却是不习惯等人的。 无论前世今生,太子都没这个习惯。 然而现在,太子坐在刚布置出来幕府中,四周是东宫侍卫环绕,各处高地也都站满了人。周镜侍立左右,殷勤地问太子午觉安否。 “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