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担心自己无意中冒犯某位在野的隐逸之士,打探问道。 “我去看看。”吴伟业拱手而起,回职房中查了一下名刺,却是个十分陌生的名字。他回到会客厅中,犹疑道:“水心,你可听说过喻昌此人?” “俞昌?” “喻,”吴伟业加重了口音,“譬喻的喻。” 水心摇了摇头:“这姓不多见,若是听说过不会不记得。” “喻昌,字嘉言。”吴伟业道:“江西南昌人,已经五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