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臣嘴唇翕张,良久方才怯怯道:“东宫果然是要重练一支新军了……” “新军已经练成了。”平清摇了摇头:“虽然不曾见过战火淬炼,但令行禁止,已经不是京营那些混事儿能比得了的。” “那东宫是……”朱纯臣浑身颤抖:“先生,我突然想起先生对我讲过的故事。” “哪一则?”平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就是那个冒顿单于鸣镝弑父的故事。”朱纯臣说到这里,声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