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终于站了起来,再不敢以国公的倨傲与太子殿下平视。他垂下双目,心中回想起赵启明的良言相劝,心头涌起一阵悔恨,甚至压过了被捆缚在堂下的耻辱。 “臣愿以身家奉于殿下。”朱纯臣说着,悲从中来,嚎啕不止。 “公爷深明大义,能为国家分忧,真是勋戚们的表率啊!”朱慈烺笑道,挥手道:“为公爷松绑,赐座。” 朱纯臣略略定了定神,架在脖子上的鬼头刀似乎渐渐消散。他在椅子上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