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你我大可不必见外。”徐允祯请徐惇坐了,问道:“景行可进学了么?” “前几年纳了个监生。”徐惇简略道。 “唔……科场不论文章,景行的未遇宗师青眼,未必就是文章不行。”徐允祯见自己问道了对方的软肋,连忙帮着开解一句。 “我不屑去写那些八股经义。”徐惇脸上带着冷笑。 “制艺之术果然不是高才所学的!”徐允祯觉得跟这人聊天真是辛苦,直奔主题道:“景行的治标之法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