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疫”两个字已经成了高悬权贵头顶的一柄利剑,谁都不知道这柄剑何时落在自己头上,而且自己还完全无从抵抗。即便贵为国公,一时顶住了这柄剑,也难逃ri后算账。 “治标之法只是下智,”徐惇不以为然道,“即便是贩夫走卒之辈也该能想到的。” 徐允祯被说得羞愧,万幸皮老肉厚,没有红出来。 “若是有些中人之智,便该知道此时与东宫相抗,实在是愚昧至极。”徐惇道:“东宫手cao